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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size=24px]新华医院甲状腺手术专家储冰峰[/size]
[size=24px] 不知何时,脖子上突然出现个鸡蛋大小的囊肿,摸着觉得可怕。我是真的怕死,不过由心亦有一份坦然。坦然的是机器老了总要出点状况,生命总要走向长眠;怕的是与生俱来的艺术灵魂还未尽“述”与传承,还有就是因亲情、友情等一切对尘世的贪恋。还是佛陀说得对贪生怕死不愿往生皆因贪恋尘世,原来我是凡人。
不过此处要札记的绝不是个人心情,而是新华医院青年才俊、甲状腺手术专家——储冰峰,是他终结了病患对生命的纠结,提高了生存的质量,让生命得以更好地“书写”下去。
我曾托友人介绍、求医于各医院甲状腺方面的专家,也做了好多次检查。但与储冰峰的相识纯属偶然,他头衔不多、职位不高,唯一拥有的“光环”只是病患的“口碑”,这成为我与他结识的因缘。初次见面,我就发现他的眼神透射着一种自信、纯粹与清澈,我知道这是成熟专家特有的神情,昭示着内心的朴实与纯净,我相信此人就是为手术而生的。凭着“口碑”与识人的经验,我最终选择了他。[/size]
[size=24px] 甲状腺手术后,出现变声、四肢麻木、头晕呕吐等是非常普遍的“常态”。而我的术后体验则非常特别:苏醒后就开口说话,且没有变声;没有四肢麻木、头晕的现象;当天下床自理,次日即正常饮食;术后气色很好;到现在我都感觉很神奇,因为摘除这么大的肿块以及好几个小肿块,但体感跟没开刀是一样的,因为术前术后感觉最严重的疼痛仅是吊针。
经历些事,总会有所感悟的吧。麻醉,就像很沉的睡眠,一样又不一样,因为没有梦。直到苏醒那刻,方觉灵魂的封印才被解除,与这个世界的通道又接连了起来,之前,世间种种已与我无关,我亦与我无关。为此,对许多人和事的看法更加释然,更加透彻、随缘、包容了。举一例,由于术后恢复得出奇的快、出奇的好,第三天起我决定不遵医嘱打吊瓶了(前面说过我怕痛,整个医疗过程能感到最痛的也就是扎针了,这简直就是受罪)。值班的管医生出于专业与善意,劝我还是要打的,因为药水已冲,不可退费,不打就浪费了。从无名状的世界归来后,顿觉尘世的逻辑有时是凌乱的,这怎么是浪费呢,而是最大的“节约”啊,是储冰峰医师以高超的医术帮我换来的“不必受罪”的底气,最好所有付了费的吊瓶都能扔垃圾桶才好。
我还感悟到,对于储大夫来说,头衔与地位委实不太重要,它们最多是其职业生涯综合素质的反映。若仅从医德、医术来评价,那么病患的切肤感受则是最“临床”、最应考量的标准。而能拥有多少储冰峰这样心系病患、潜心医术的专家级“平民医生”,则代表着一家医院最真实的医疗水准。哦~~,还有位恩人决不能忘记,就是那位富态稳重、皮肤黝黑的麻醉医师,只听他一句“深吸一口氧”便没了知觉,都没来得及询问他的名字。技术亦是高超,麻醉施用的剂量刚刚好,苏醒得清爽,没有头痛、头晕,没有因插管引起的不适。
如果说与储冰峰的相识是偶然,那么麻醉师则更是一个偶然了!不过,这么多偶然都发生在一人身上,则不是纯粹的偶然了,而是偶然中的必然,或许,储冰峰及麻醉师所代表的正是新华医院的整体医护水平。
善书,不善文,措辞未必准确,但全然心声。一则感恩储冰峰以及全力帮助我的挚友;二则出于社会责任与良知,把一位好医生、一家好医院推介给大家。[/size]